第三十章(H)
好不容易月事走了,姜婵反比王之牧更欣忭。被逼着日日品萧,她不厌其烦,不喜他越来越得寸进尺,深吞浅吐,她被逼着抵御呕意吞了多少回精。反正他过来是本就是为了肏穴,走过场似的双腿一张反倒还没那么多麻烦事。 当然,这不过只是她的一厢情愿,当王之牧又是身着一身挺括的公服登门后,她迫不及待上前告诉他这个好消息,却仍生让他扳住后脑按往跨间。 她今日跟他较上了劲,撒娇卖痴,只故作不知,又从他块块分明的腹肌亲上来,顺势起身跨坐于他大腿上,一只手握了那物捋动,慢条斯理地来回揉弄得他肿大不堪。 她今日格外的殷勤,往日非要他做足前戏方能入港的娇穴,今日却水盈翕张,她主动抬腰欲要纳入他,龟首贴着香馥的花瓣儿摩挲,堵住那比他指尖还细窄些的洞,却犹犹豫豫的不敢坐下。 他难耐地叹了口浊气,从两片薄唇间放出被蹂躏得发肿的乳尖,在她一声惊呼间,已被男人擒在身下。 浅浅抽插几十下,他便放开力道,精瘦的腰臀向前狂耸,破开甬道,循着记忆专攻要害之处,次次狠干,回回没根。龟首几下顶刮,来回几千抽,便惹得她两只光裸的腿儿在他腰侧胡蹬乱抖。 她像一根藤慢一般缠在他身上,呻吟中已带了些哭腔。 王之牧喉间漏出一声沉沉的吼叫,硬生生将方才那厮杀似的肉搏停了下来。她的眼神涣散飘着,双眼润得快要决堤。 他试着抽腰,可她体内还钩着他,拔都拔不出来。 “乖,松开。”他额角青筋一跳,却仍忍着燥,蛊惑似的在她耳后引导,一指揩去她嘴角的水泽。 她迷离地睁大双眼,盲目听着他的嘱咐,试着牵引腹内,却引得酸胀处“咕咚”吐了一包腻泽,惹得他眉心越发蹙深。欲到未到之时,他竟抽身,硬杵拉着液丝退出那销魂穴,他略略提起她的腰肢,杵首却只在外不住旋磨。 他的声音也十足勾魂摄魄,带着些许恶意蛊惑道:“婵娘,难熬么?想要我进去吗?想不想要?” 姜婵迷迷蒙蒙仰面望他,男人棱角分明的侧颊绷紧十足,面上明明难忍,却非要和她较起劲来。 她难耐扭腰,嘴中呜咽不停,那巨蟒的首级却紧压肉珠不住抵磨,压得肉瓣下陷,伏在她身上的男人满额青筋鼓起,大汗淋漓,却仍要半是诱哄半是威逼她:“乖,婵娘,若是难受,跪着给我品咂会子,多抹些唾液在上头,才能入得你更爽利。” 堂堂的国公爷怎的仿佛是个一味馋嘴贪吃的稚儿,吃不到便耍赖一般,竟殚精竭虑的与她在这会儿耍起心机来! 姜婵反被激起了反抗心理,扭着身要从他身下挪开,他却不依不挠,压住她乱动的四肢,反移身上前,变本加厉地手握阳物凑到她嫣红水润的唇瓣边,将顶端秽汁抹在她唇上,跃跃欲试着往里挤。 “唔……”她头扭到一边,就是不肯张嘴。 王之牧无法,伸指捉住脆弱的淫核弹弄揉捏,令她绞紧双腿,发出既哀怜又撩拨的哭吟。 她受惊地张嘴,却被他趁机捅了进去。 “啊……” 他这样在情爱中都鲜少做声的男人此时竟不由得发出舒爽的呻吟,他坐直于床榻,又将她摆成跪于他跨间的姿势。他手掌强硬扶着她的后脑,五指陷于她微微汗湿的发间,迎来送往,模拟方才他阳具在她穴间冲杀之势。 他并非头一回如此近距离地鉴赏她品萧之情态,可每回俯身瞧见她朱唇紧贴凹凸不平的茎身,将粉脸斜偎于那狂野毛发之旁,樱桃口微微气喘之际将那津津甜唾涂满他孽根,只觉万种妖娆。 明明已被他折腾得抖如同风前残烛,却还是勉力张口,乖顺地吞吐,那上下两瓣樱唇间止不住溢出津津唾渍,看得他更是火冒叁丈。 还是被他得了手,姜婵凝眉忍受着口腔中那存在感强烈的异物,两只玉手无助抵在他紧绷的腰腹肌肉间,只有这般,才不会被他失力捅穿了深喉,求得一丝呼吸余地。 被按着咂吮了半晌,她渐渐上道,王之见她腰肢弧度越发惊险,一双酥胸荡漾,从上望去,那贪吃的情穴亦是涓涓露滴。 他喉间一滚,曲起一只腿,又伸出两指在那菏泽水乡出牝入阴。说来也怪,明明她不喜品萧,此时牡丹芯子竟然越发湿濡,一缩一缩地绞着被半途入侵的粗指。 他手指渐渐出入困难,遂在她两瓣雪臀轻拍,那动静激得她肉穴绞缩、腔口微吸,竟逼得他插入她嘴中之茎,抠入穴中之指双双不得自如伸展,那难熬的逼仄与磨人之痛说不上舒爽,却激得他棒身悄无声息地胀大了一圈。 他扭曲着俊脸扣紧了她的头,扬起的嘴角竟有粲然的意味,濒临紧要关头的他丢弃了怜香惜玉之心,大力摆动腰腹,狠干起她的小嘴。 “呜……呜……”她吐又吐不出,连反抗都只能是难以发声的哀鸣,阳具在她檀口中左冲右突,好几次都顶至深喉,令她呕意冲顶。 他只感到她咽喉细肌一阵痉挛,湿暖的口腔剧烈颤抖着,无处躲藏的香舌紧缠着他,于是再也忍不住一阵激灵,抽抖着把腥浓的白浆直直射入她的喉咙深处,一波又一波。 她根本无力推开他,圆硕的龟冠堵住她的喉口,她为着汲取稀薄的空气,喉部只能不断的吞咽,将他射出的每一滴都痛苦地吞咽下去,直到那精水融入她的血液,游遍她身体内的每一寸。 姜婵瘫了一般仰躺在床,嘴角不时溢出星星点点的浓白,她双眼微阖,唇瓣如血,若不是胸口偶有起伏,简直让人分不清她是醒是昏。 然而即便是这一副半死的模样,依然像药效强劲的春药,撩拨得他肉茎再度虎虎生风。 他再度伏在她身上,将两条无力的玉腿搭在臂弯,用身下之器抚平她体内数不尽的细细密密的肉褶,一个不落,来回确认,直到她抽搐着昏死在他怀中。 翌日,王之牧下朝后,又是马不停蹄地上门,进了门,却被她那向来不长眼的丫鬟阻在门外,她一双胆怯的眼不断偷觑门内,嘴上却磕磕绊绊地转述她的吩咐:“大人,娘子偶感风寒,怕传染给您,请您先回去。” 王之牧心下一急,越发要看她。翠环阻止不及,忙对着内室扬声:“大人您慢走些,小心门槛。” 躺在床上装病的姜婵此时作出几分西子捧心状,她掐准时间,在半刻之前已偷偷用热巾贴脸,前世她偶尔贪睡不肯早起,便从丫鬟处学了此招,回回都顺利躲过。 王之牧带着一阵风进来,看她脸色绯红,双眼氤氲,心中说不上来地泛起一股麻麻的酸痛。 她朱唇上还有淡淡血痂,他心生后悔,昨日不该那般作践她。她有多娇嫩,他又不是不知,怎的就为了那点子瘾糟践了她。 姜婵见他竟有久坐之意,怕时辰长了,毛巾那点热意撑不住,便捏了嗓子推他离去:“大人公务繁忙,肯来看望奴婢便是奴婢的福分。但奴婢不过偶感风寒,怕传染了大人贵体。大人不如等几日,待奴婢稍作修养,好再度服侍大人。” 其实嗓音嘶哑倒有半分真,昨夜深喉被堵了许久,这会儿嗓子确实还在肿着。 哪知他听了她这腹中打稿半日的推拒之言,却俯身过来在她唇瓣上好好吮了一番,待二人气促之时,他方与她额贴额,眼对眼。 姜婵第一次发现,原来他也长了一双浓睫,扑扇得她心脏砰砰狂跳。 “我……日后必多些分寸……” 姜婵始终怕他发现自己装病,遂狠心推开他,背对着他将头脸埋在被褥间,嗡声道:“大人,我困了。” 王之牧替她掖好被角,看了她一会儿又移步外间。姜婵竖起耳朵紧张地听他小声质问翠环,问她吃了药没?今日可用过膳?大夫说病情如何?…… 姜婵急得抓心挠肝,却不敢贸然离开床榻。幸而不久观棋急急前来,用公事将他叫走。 翠环苦着脸跑进内室,抱住姜婵不断哭诉,娘子啊,下回能不能换个人,国公爷的威势压下来,她方才差点被吓得厥倒在地。 姜婵笑而落子地安抚着她,赏了她一枚银锞子去买糖吃,心下却在想如何继续装病下去。 一连叁日皆是如此,他匆匆过来,被她敷衍几句推走,眼见他脸色越来越凝重,她胆儿越发肥了,只装作不知,一味地将衾被盖在头顶。 他第叁回离去的时候,姜婵清楚地听到他的手指关节咯咯作响。 第四日,姜婵预备依样画葫芦,哪知她正脸敷热巾仰卧于床上,却忽地感到周身一阵大雨欲来的沉势。她故作镇静地掀开巾帕,对着王之牧的方向笑容可掬。 “大人,您来得巧,奴婢的病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