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火者自焚(微h)
“这次,我要在上面。” 姜时昭乖乖地走进那片冷暖光交织的阴影里,浮毛微尘静静漂浮,她掀起陈桁身上腹部处那片轻薄的衬衫 真的有腹肌。果然和她想的一样硬。 姜时昭胡乱摸道,“衣服脱了,我也要看你的胸。” 陈桁制止那支细腕,淡淡看她一眼,微微仰头,从上面的扣子开始解。 姜时昭也不闲着,低头给他解裤子,多少有点手忙脚乱,解着解着那处就已经开始支起帐篷。 “够了。”陈桁握住,意味深长道,“我自己来就可以。” 不用她动手,姜时昭自是乐得清闲己率先上床,撑头侧躺,盯视陈桁脱掉衣物。 颈部的伤口还没好全,留下殷红一片,手指纤长,抚过的纽粒就随之散开。 露出里面精壮的躯体。 是看起来很会用力的腰腹。 不过事实也是如此。倒是和那弱不经风的清俊长相有些大相径庭。 姜时昭更觉燥热,皱眉催促,“到底好了没有?你是要磨蹭到明年吗,拖拖拉拉的,我下面都干了。” 陈桁解开最后一颗纽扣,把衬衫整齐地盖在椅上,咔一声关掉了那不和谐的台灯,铁链在昏暗中滑向床沿。 摘下架在鼻梁的眼镜,随手扔在一旁的床头柜上。 上去,撑手,俯身盖住她。 “就只有我脱,是吗?” 姜时昭抬眸对上他沉静的视线,用脚轻轻勾他的裆部。 “这么笨,都看见了,你不会帮我啊。” 陈桁双臂撑在她两侧,看她半晌,膝盖碰床,半跪下来,握住姜时昭的校裤边,连同内裤一起,都拽了下来。 下半身传来一阵凉意。 姜时昭提醒他:“你忘了吗,我要在上面。” 她欲坐起身,被陈桁托住脚踝,折上去,大腿几乎贴近小腹。 “操你大爷的,陈桁,放开我!” 意识到陈桁要做什么,姜时昭蹬动双腿,用力过猛,不小心一脚猛然踹在陈桁胃上。 她面露几分歉意,下一瞬又被愤怒填得一滴不剩满,没有褪全的裤管在腿间形成一个天然枷锁,姜时昭扭动身躯,欲想拿回主导权。 陈桁面色如常,用指间擦过穴口。 一条细细紧紧的线。胃酸苦涩膨胀,他只是摸上紧闭的穴口,沾满黏腻浓稠的汁水。 阴核紧了紧,身下的穴口有些屈辱的抽动一下。 掌心来回摩挲,把粘液裹满两指,掌心朝上,手腕微微用力。 破进那道线里。 一声浅浅的呻吟从姜时昭嘴里滑出。 她在昏暗中恨恨的看他。 陈桁说:“没办法,你让我来,我就只会这些。” 俯下身,那腿就折的更加厉害,姜时昭的双脚按在他肩膀,妄图推开,但只是让脚趾蜷进肉里更深。 陈桁在腿缝间和姜时昭四目相对。 啪—— 姜时昭伸手甩他一个巴掌。 陈桁挨下一掌也无动于衷,双指缓慢的分开牢牢黏合的肉缝,里面温度高得惊人,每挤一寸就像多一分的吸力全方位地附在肌肤。 姜时昭摸到腿间,要把陈桁推开,被守门似的掌心翻手压在自己腿上,随双腿一起控住。 陈桁速度很慢,目光紧紧贴在姜时昭脸上,像在研究看怎样的姿势会让她更爽。 但姜时昭只是死死盯视陈桁,虎牙隐埋,连双颊泛起的红晕都像不情不愿的样子。 硬茧磨过那处,她的身体弓起,双腿不自觉地向上挺动。 陈桁了然,勾起手指,往那处狠狠碾动。 “你并不讨厌。” “滚。” 用手横住逐渐升温的脸颊,姜时昭遮住眼睛,侧过头,拒绝和陈桁对视。 盖不严实,还是有光漏了进来,透过缝隙,陈桁的表情和平时并无两样,甚至比刚才教她写题的神情还要冷淡几分。 真不公平。 姜时昭想,她上次都没看见陈桁高潮的样子,连他怎么射精的都没见过。 甬道里的手一顶,又一小截指骨没入,姜时昭仰头,又漏出一声浅浅的吟叫。 啪。 陈桁轻拍肉臀,五指抓住,陷进肉中。 她知道那是惩罚的意思。 “别走神。” 他沉声提醒。 姜时昭居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羞耻,伴随灭顶的爽利,混在一起,分不清什么好什么坏,只能减轻抵抗力道以达到更高程度的快感。 手臂滑落,露出涨红不堪的双颊,圆滚滚的小羊眼此时松成一条线,迷离得半阖起来。 陈桁选择在这时抽出指节,拍醒她,叫她看着自己,然后在那双迷离的视线下,把沾有体液的双指顺着缝隙给她送了进去。 姜时昭就只是茫然。 那是快要到顶点以后用冷水迅速浇灭的空虚,口腔一阵酸甜,她低头一看,陈桁的手指正搅在里头。 这才意识过来陈桁干了什么,身体使不上劲,只能用牙关狠狠咬住,力气大到几乎要将指骨咬碎,不再让他动弹半分。 陈桁似无奈般的笑道,“痛。” 姜时昭大脑混沌一片, 就记得他刚才欺负自己的摸样,更是用力的啃噬。 拔不出来也塞不进去,僵在牙关之间,小而弯的牙弓露出来,像一头自以为凶神恶煞的幼兽,妄图以此震慑到外敌。 禁锢大腿的手朝阴核探去,触到湿濡,自下而上地摩挲几回,屈起二指,原模原样地又给她送了回去。 空虚的甬道因得到满足而紧紧收在一起,上面的牙关松了,下面的小嘴恶狠狠地绞住他。 那被咬出血点的青紫手指终于得以抽出。 陈桁甩了甩,没去多管,底下抽插不停,重心下挪,换回那支惯用手,带着血与口腔津液,又重新深深塞回去。 他朝姜时昭的脸上看去,那双平日里飞扬跋扈眼睛早就被情欲沾染,表情是分不清今夕是何年的无助。 五官松浅,她变得柔和、易碎。像颗晶莹无暇的水晶球,舞女在雪花纷飞里旋转跳舞,外面的纷扰与她无关,过分心安地享受起来。 还不够,陈桁想。 她将自己关在这里,玩玩而已。 每一个过于轻率的玩火者,都将收到应有的惩罚。 推着姜时昭抖动的双腿,陈桁俯身凑近,埋头进了两腿之间。